华盛顿那场听证会静得吓人

没人拍桌子

也没人喊开战

台上那个叫安德鲁·内森的白头发老头说了句大白话

台下那群人一下子全哑了

内森是个中国通

他说的东西其实很简单

但就是这种简单让现场气氛变了

那些整天琢磨航母和导弹的人突然发现

对面根本不想按他们的节奏来

五角大楼的顾问们习惯在图纸上推演战争

他们脑子里全是时间表和作战方案

内森的意思其实是说

对方压根没看你的时间表

他在等

等你自己先出问题

这种等不是被动

是一种主动的选择

会议室里的安静现在有了别的味道

内森当时的表情有点复杂

那不是愤怒或者激动

更像是一种无奈的清醒

他知道自己说的话没人爱听

但事实就是事实

战略定力这个词最近常被提起

它背后是另一种计算方式

不是算导弹有多少

是算时间站在哪一边

这种算法需要不同的耐心

几千年的历史给了一种奇怪的视角

看事情的长度单位不一样

几十年可能只是某个过程的一小段

这种视角会影响所有的判断

会议室里那些人可能还没完全适应

现在回头看看五十年代

很多事情其实早有端倪

当时的条件和现在完全不同

但有些逻辑一直没变

时间总是最重要的变量

只是有人更早意识到这一点

朝鲜半岛的雪很厚

志愿军的棉衣显得有点薄

对面是联合国军的装备

那些装备很齐全

当时的海军情况不怎么样

有几艘老巡逻艇在近海活动

台湾海峡那边不太敢去

美国第七舰队在那里

那个舰队规模很大

看着自己的地方过不去

这种感觉不好形容

它留在了一些军人的记忆里

几十年前的情况更简单

几门炮放在海岸边

就能形成某种压力

这种记忆留下了痕迹

后来有了蘑菇云

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

再后来国防方面投入多了

变化开始出现

早先连汽车发动机都难

现在国产化比例过了八十

这个数字意味着一些东西

意味着某些环节不再受制于人

造军舰要找别人买轮机

那是过去的事了

现在不仅能自己造

有时候还往外卖

那片海现在的样子不同了

和以前比的话

辽宁号山东号福建号下水那会儿，西方那边安静得很。

他们大概已经习惯了。

咱们这边舰艇下水，节奏快得跟什么似的。

隔一阵子就有新的。

对面那些船厂，修个船都得排长队。

这对比有点明显。

东风快递这个词，现在意思不一样了。

它早就不是个简单的物流概念。

精度变了，以前差几公里，现在差几米。

有些型号的飞行轨迹很特别，能在高处打水漂。

这种变化让一些旧有的假设站不住脚。

第一岛链那个说法，现在需要重新评估。

在那一圈海域里，力量对比不是以前那样了。

这不是随便说说，是很多次模拟推演之后的结果。

制海权制空权的话题，结论已经不同。

岛内新闻总是很热闹。

今天有人吵架，明天有人搞些小动作。

这些声音很大。

但真正的、关键的事情，往往没这么大动静。

都在水面之下进行。

那些喧嚣，有时候只是一种背景噪音。

二零二四年那场选举结束之后，很多人等着看一场大戏。

结果什么也没发生。

海面看起来挺平静的。

但水底下有东西在动。

金门附近那片水，大陆的海警船就这么开过去了。

以前画的那条线，现在没人提了。

履带压过去，线就没了。

这招挺有意思。

我不动手打人，我只是过去执个法。

好比家里长辈在自家院子里走走，管管小孩。

警察来了也没话讲。

邻居更不好开口。

切香肠嘛，比动刀子省钱。

效果反而更扎实。

渔业的事归我管了，那别的事慢慢也就归我管了。

不见血，一点一点吃进来。

这种玩法，算是个公开的秘密。

华盛顿那边研究这事的人，心里其实都明白。

他们报告里早就写过了。

国会山的报告年年都来。

哭喊的音量倒是稳定。

内容无非是那些。

他们需要钱。很多钱。两千亿这个数字扔出来，普通人觉得是天文数字。扔进那些吞金兽项目里，连个响动都听不见。F-16要升级。爱国者要维护。钱像水一样流走。

有意思的事情在后面。

他们喊着要保护某个地方。手里的动作却是慢的。军售订单堆在那里。我听说积压的数额快到两百亿了。真正交过去的没多少。

原因不难猜。

美国工厂的生产线，早就不是二战时候的样子了。造得慢。这是第一个理由。

第二个理由更实在。他们也得算账。那些昂贵的武器，如果运过去，还没来得及拆包装呢。万一局势变了。这些东西就成了别人的战利品。那场面就太难看了。

安德鲁·内森教授说过这个事。他的警告一直放在那里。北京的策略，很多人可能想错了。他们不是要拿那个岛去赌一场大的。不是那种倾尽所有的牌局。

他们把那个岛当成一根撬棍。

在整个太平洋这张大桌子上，他们用这根撬棍，慢慢地找位置。这里压一下。那里别一下。目标是桌子对面那个人的椅子。那把椅子代表的东西，大家都清楚。

动作很慢。但一直没停。

华盛顿的人看报告。台北的人等武器。大家好像都很忙。撬棍一点一点地挪。没人知道什么时候会真的用力。也许永远不会。也许就在明天。

这种不确定本身，就是一种力量。比导弹更省钱的力

经济账本摊开在桌面上，数字比任何口号都更有说服力。

芯片是现代世界的发动机。

在这个发动机停转的假设里，没人能成为赢家。

有研究机构做过推演，冲突一旦爆发，全球供应链大概会立刻陷入混乱。

GDP的损失可能是个天文数字，百分之十或者更多，谁也说不准。

这个数字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产业升级正走到半山腰，中等收入陷阱那个词时不时就被拿出来讨论。

这种时候，承受一场巨大的经济震荡，代价有点难以想象。

所以你看，能用钱解决的问题，或者说能用经济流动去影响的事情，似乎没必要走到最后那一步。

现在的做法，更像是在调节一个水龙头的流量。

不用关死，稍微拧紧一点，水的压力感受就完全不同了。

取消几项关税优惠，查几家两头通吃的公司，岛内的市场自己就会传递出某种信号。

经济这玩意儿，它自己会说话。

还有能源。

之前有过几次供应紧张的模拟，那种感觉，大概就像跑步时被人掐住了气管。

比瞬间的撞击更折磨人。

大陆这边手里的工具早就换了一茬。

过去是军事层面的对峙，现在是经济层面的纽带，或者说，是某种掌控力。

生杀大权这个词有点重，但事实差不多就是这样。

牌面不一样了，打法和节奏自然也得变。

聊点别的吧。

说说人心。

现在的年轻人，特别是零零后这一拨，他们看世界的方式，跟上一代人完全不是一回事。

岛内那边，教科书是改了不少。

改得有点认不出来了。

他们想用这个办法，把历史的线给剪断。

但这事吧，挡不住。

短视频这东西，无孔不入。

年轻人每天在手机上划来划去，看的是什么。

大陆这边的一碗面，一次无人机表演，一个大家都在玩的游戏。

这些东西天天看，天天接触。

那种文化上的陌生感，其实是在一点一点消失的。

物理上的消融。

以前我们总想着去说，去讲道理。

现在不用了。

现在是软实力在往前推。

硬推。

一个手机应用，每个月有上亿人在用。

这个数字很吓人。

这种影响是静悄悄的，比任何喊出来的口号都有力量。

时间是个好东西。

只要时间够长，很多因为信息差造成的不同看法，是能被现实带来的好处给磨平的。

现实红利有这个能力。

文化上的亲近感，那种因为同文同种产生的引力，它就在那里。

它是地心引力。

你再怎么跳，最后总得落下来。

这是规律。

美国人其实有点慌。

他们慌的不是什么大张旗鼓的动作。

是那种沉默。

你懂吧，就是一拳打过去，对面不接招，也不躲，就站在那儿看着你。时间久了，你心里就发毛。他们那套思维是古希腊传下来的，一个叫修昔底德的人说的，新老大和老老大非得打一架才行。这是他们的剧本，他们觉得全世界都得按这个来。

但这边不这么玩。

这边的智慧是另一本书上的。那本书说，最高明的胜利是不用打就能赢。这听起来有点玄乎，但你看南海就明白了。以前那边热闹得很，别人的船想来就来。现在呢，那些岛，以前地图上就一个小点，现在不一样了。

它们杵在那儿，就是一些不会沉的基地。

以前只能看着别人在眼皮底下抽油，现在没人敢随便动了。这个变化不是一天发生的，是好些年，一块石头一块石头填出来的。没人嚷嚷，但事情就做成了。这是一种宣告，用存在本身来宣告。

告诉所有人，这件事我们认准了，十年也好，二十年也好，我们就会把它做成。中间有多少杂音，受多少气，那是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重要的。

这种耐性，这种韧性，你很难在别的文化里找到完全一样的版本。

有人说这是战略定力。

要我说，这更像是一种生存记忆。是几十年前，在冰天雪地里和最强对手打过一架之后，又被隔绝在世界之外很多年，所练就的一种本能。那种环境下，喊叫没有用，抱怨没有用，唯一有用的就是活下去，并且想办法活得更好。这种本能刻在骨子里了，现在不过是换了个场合展现出来。

他们不怕对峙。

他们怕的是这种沉默的、持久的、目的明确的生长。因为你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一个不按你剧本走的对手。你的所有预案都失效了。

这才是最让人不安的地方。

太平洋岛国那些地方，以前没多少人提。

现在不同了。

一带一路的触角伸了过去，和它们交上了朋友。

这个动作很有意思。

它不是在某个传统势力范围的边缘试探，是直接走进了后院。

别人家的后院。

建交的国家超过一百八十个。

这个数字不是突然变出来的，是几十年时间一点点攒下来的。

攒下来的东西，不容易被风吹走。

有人想画个圈子，把别人隔在外面。

画着画着，发现圈里只剩自己了。

内森教授那个窗口期的说法，我觉得只对了一半。

等待不光是看着对方怎么样。

更重要的是自己得长力气。

长到别人没法假装看不见你，也没法轻易推开你。

到了那个地步，很多问题会自己消失。

不是解决了，是它们不再是问题了。

这整件事看起来像赛跑。

但又不是那种拼爆发的短跑。

旁边的人总想伸脚，总想干扰你的节奏。

你呢，你不太管他。

你只是按自己的呼吸跑，眼睛看着前面很远的地方。

山在那里。

跑久了，山就没那么高了。

再后来，山就成了一个小土丘。

你从上面迈过去，脚都不用抬太高。

听证会结束了。

华盛顿的灯还亮着。

有人觉得事情结束了。其实没有。另一边的事情才刚开始。那种节奏他们不太熟悉。是一种很老的节奏。一种很慢的节奏。

没有爆炸。没有打仗。这些都没有。

就是一只手慢慢握起来。一个在外面跑了很久的孩子。该回家了。就这么回事。

你看那些报告。东亚研究的讲座。军事指数的表格。CSIS的研判。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但字是死的。人是活的。

那个古老的民族。他们按自己的表走。他们的表走得慢。走得稳。他们知道时间站在谁那边。他们不着急。他们等得起。

华盛顿的灯能亮一整夜。东方的太阳每天都会升起来。这是规律。改不了。

游子回家。天经地义。手心合拢。水到渠成。过程可能长一点。步骤可能多几步。但方向是定的。结局是写的。

他们看不懂这种节奏。觉得太慢。觉得不够响。那是他们的事。

我们的事。我们自己清楚。